她想去看看他。
思来想去,姜家和她是一条船上的蚂蚱,只有找姜老爷姜忠问问清楚。纵使费些周折,她也要搞明白这件事。
频伽浮玉身份特殊,若是死了,定然不会一点消息都没有。
他一定还活着。
她不信他会去奸污郡主,他不是那样的人。
不多时,宋旎欢便到了与姜忠信中约好的客栈,姜忠见她有些警惕道:“如今你身份大不相同了,那谢云霁对你的痴情可是人尽皆知,怎么,这时想起你娘家人,要给娘家点好处了?”
宋旎欢也不与他多纠缠,问道:“姜大人可知频伽浮玉与乐宜郡主的事?”
姜忠一愣,随即怒道:“那婆利国质子是个什么揍性,你与他攀扯莫非是真的?我劝你还是知点好歹,好好做你的谢少夫人,我家虽然不求你荫庇吧,也不想因你而受牵连啊!那种人岂是能沾染的!”
“你这话什么意思?怎么就受牵连了?”宋旎欢急忙问。
“你不知?”姜忠蹙眉道,乐宜郡主远走封地做了姑子,二皇子贬为庶人,频伽浮玉重伤昏迷,这三件事叫人不敢去联想猜忌,生怕猜出什么了就要被灭口,他斟酌了片刻,“你想知道什么?”
“郡主如何我不关心,我想知道频伽浮玉如今在哪,到底怎么样了!”
姜忠起身打开门看了看四下无人的走廊,低声道:“那频伽浮玉如今就剩一口气了在骊山行宫养着呢!骊山行宫里有谁啊,还有那个被贬为庶人的二皇子!这事有关皇家脸面,你可别到处宣扬去!”
她呆立当场,脑海中混乱的思绪似乎逐渐清晰起来,二殿下如日中天,怎会突然被贬为庶人,又与频伽浮玉幽禁在一处……
隔了半晌,她抬起眼看他,“姜大人可否助我一事?”
姜忠摇摇头,“不可!我哪有那么大能耐!再说了,那频伽浮玉就剩下一口气了,你去看他作甚?东厂那些番子的毒药、刀子可都给他备着呢,你沾上这人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