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是个行动派,说一不二的性子,说完之后他就从兜里揣出个画笔,在地上画了一个圈圈,画笔不知染了什么材料,竟是绿色的,甚至还发出荧光!
“若是梁勇说的是假的,就诅咒他生儿子没屁眼,叽叽变成小豆籽儿那般大……”
“一捏就碎,小鸟儿都不屑于吃……”
如此粗俗的话语惹得朝堂之上,一些老顽固们的脸色爆红不已。
“顾宴之,你还是人吗?皇上,顾宴之他言语粗俗,实在是不能担当首辅大任啊!臣恳请皇上革去他的官职!”
御史大夫啊,最是克己复礼,遵从这整个东盛国的礼数的,如今听到这顾宴之的话,恨不得自己刚才耳聋了!
“我怎么不是人了,净会趁我那不会说话的小徒弟被任命当畜生没回来之前欺负他的大舅舅……”
在朝堂之上,能这么与皇帝说话的也只有顾宴之一人了,当今的首辅大人这人阴晴不定,嗜杀成性,难伺候。
偏偏皇帝很是信任他,如果说,以忠奸论朝臣的话,那么顾宴之就是大奸臣!
朝臣之上,有九成是他的敌人,但是惹到他就像是踢到棉花,皇帝护着,他,犯贱着。
谁家后院里,两个儿子为了爱情,争风韵犹存的老岳丈打的头破血流,他都知道,时不时的就去开大嘲讽。
主位上的帝王并没有多大的动静,而是慢慢的品了口香茗,静静的望着底下的朝臣们,唾沫星子翻飞,整个金銮殿,跟菜市场似的,甚至站成一派的朝臣也因为一点屁大的事儿吵起来,吵着吵着都不知道自己该站在哪个队伍里了。
终于帝王喝完香茗之后,笑容愈发灿烂,“吵好了吗?”
紧接着他又看向陈护国,“陈爱卿,朕本想相信你的,可是,刚才东厂来报,说你这些日子一直在家中,不知道在搞些什么动静,异常的大。”
“来解释一下吧。”
梁勇心中大喜。
很好。
这陈护国闹出的死动静,恰恰证明了他在里面打造玉玺设龙袍,今日,他的头可以掉了。
皇帝身后的大太监王二狗终于炫了把自己的公鸭嗓,掐着兰花指。
“陈护国,你私设龙袍,打造玉玺该当何罪?”
顾宴之切了一声,“当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主位上的皇帝眼睛里闪过无奈。
“王二狗,闭嘴!”
王二狗:“嗻!”
陈护国跪下,恭恭敬敬,“实不相瞒,皇上,臣这些日子一直在造一种……”
话还没有说完,梁勇心里大喜过望,“皇上,他已经认罪了,臣恳请皇上将他凌迟处死,五马分尸!这乱臣贼子死不足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