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继祖张了张口,却无法辩驳。
“小姐!求求你,放过他吧!八十大板真会把他打死的?”崔氏爬到赵长缨面前,连连磕头,苦苦哀求。
赵长缨脸色一沉,“是不是本县主太好说话了?你们一个个都骑到我头上来了。他意图对我不轨,我还帮他求情!你们哪来的狗脸?敢说出这样厚颜无耻的话来。”
崔氏被她问的噎了一下。可她不想儿子送命,就连连叩头,“我知道他不该冒犯郡主,我愿意出十万两,赔偿郡主医药费,只求你网开一面,饶他一命。”
“十万两?可真大方。”
崔氏心中一喜,“县主既然同意,那就请县主开口放了继祖。”
“谁说我同意放过他?”
赵长缨勾唇冷笑,凤眼横扫,“许家真是财大气粗,怪不得如此嚣张跋扈。不过本县主不需要。这钱还是留给他以后买棺材吧!”
“什么?”
崔氏犹如当头挨了一闷棍,一双恶毒的死鱼眼,像条阴狠的毒蛇似,死死地盯着她,厉声嘶吼:“他要是出事了!我就算做鬼也不放过你。”
“好啊!本县主很期待你变成厉鬼的样子。”
赵长缨可不是那些足不出户的世家贵女。她身为将门之后,可亲眼看到过战场上惨烈。
崔氏见她油盐不进,又急又气,眼睁睁看着儿子,被人拖下去掀翻在地。
木杖像雨点般打在他的屁股。
疼的他鬼哭狼嚎,却束手无策。
“继祖!我的继祖!”
“大人且慢!”
许承业匆匆赶到,一看到儿子鲜血淋漓的屁股,连忙上前阻止。
“你又是谁?为何阻止本官行刑?”邵秉义满脸怒气。
许承业连忙下跪行礼,“大人!草民许承业!是继祖的父亲。”
“子不教父之过,你还有什么脸面开口求情?”邵秉义厉声斥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