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着转身敲响了赵长缨的卧房。将事情简单说了一下。
“什么?抢劫石家货物?”
赵长缨忍不住挑眉,那个不长眼的东西,非要上门送人头。
“走,去府衙!我倒要看看,是那个长了三头六臂的人,会编出什么样的话来污蔑他。”她掀被下床,命人梳妆打扮。
看着她一脸欢呼雀跃,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
傅心仪不由莞尔一笑,“也好!去看看石家到底是有什么依仗?居然敢污蔑当朝宁王为盗。”
福伯一听说她们要出门去府衙,连忙劝阻。
“姑娘!你们安心在家等候,老奴已经派人通知郡守大人,让他帮忙,想必公子定会无恙。”
“哦!你派人向郡守求救?”
赵长缨眉毛一挑,眼中闪过一抹赞许:“嗯!事情处理的不错。可本姑娘还是不大放心,想去看看,他们会不会对他动刑。”
她本来想说去看热闹的,话到喉咙才觉得不妥,临时改了一下。
福伯不知道她心中所想,一听到她这么关心公子,不由老怀甚慰,“可是!姑娘若是出府,老奴怕……
“怕什么?”她一脸不屑。
“怕有人对姑娘不怀好意!”福伯眼中闪过一抹担心。
“无妨!谁敢惹本姑娘,我就让他竖着来,躺着回。”她不耐烦的打断他的话头,挂上面纱。
拽着傅心仪就迈步向外。
“哎!姑娘……”
福伯叫了几声,见她反而加快脚步。只好叹了口气,眼中盛满了忧虑。急急叫来几个小厮,叮嘱他们一定要保护好两位姑娘。
两人踏上马车,马车嘎吱嘎吱往府衙急走。
衙门里,司马宁一袭白衣胜雪,神色自若,却掩盖不住他眉宇间的怒气。
就像一头被困在牢笼里的雄狮,即使暂时被困,也难掩一身的凛凛气势。
“司马宁,你可知罪?”胡知府一拍惊堂木,故作威严。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司马宁冷笑,“本公子倒是想问问,石家状告本公子抢劫,可有证据?”
“人证物证俱在!请大人过目!”
一个尖嘴猴腮的师爷从后堂走出,手里还拿着一叠状纸,“这是石管家和下人们的证词,还有被抢走的货物和金银珠宝的清单。”
司马宁对那些,一眼就看出漏洞仔所谓“证词”不屑一顾,这分明是提前写好,再让人签字画押的。至于那些金银珠宝首饰,更是可笑至极,随便找个金铺就能买到,也能算作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