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腾的一下就红了。
杜衡:......
好吧!这段时间他给忙忘了,道侣的发情期什么的......好像受西方大陆那边的气候影响,延迟了!
但沈苏哲失忆了不知道呀!
他还在思考自己上一次“咳咳”是什么时候......好吧!正事都记不起来,这种事情......
别说,沈苏哲还真想起来了:
昏暗的房间,柔软的大床,喘息声,还有......缠人的尾巴?!!
等等!
沈苏哲摸了摸自己的尾椎骨,平滑,没有任何异样。
这才长舒一口气。
然而他这口气松的显然太早了。
还在与扁鹊沉默对峙的杜衡,看见沈苏哲的动作,不由侧过身来,熟练摸上了他的尾巴骨。
便摸还边问:
“怎么?是发情期要到了吗?还是哪里不舒服?尾巴又不受控制了?”
沈苏哲万万没想到这位自称是他道侣的人,居然能摸的如此顺手,瞬间,脸上红的仿佛要滴血。
杜衡看着沈苏哲通红的脸庞,愣了片刻,突然扶着额头低低的笑了起来:
他都忘了!他的苏苏失忆了!
沈苏哲:!!!
这,这怎么感觉是在笑他呢!
扁鹊轻咳了两声,打断了旖旎的氛围:
“这样正好!我什么也不用给你们开,你俩也甭在我面前打情骂俏了,直接回去睡上一觉,就是最好的良药,包管药到病除!”
沈苏哲张了张嘴,总感觉哪里不对,但都是黄色废料的脑袋,表示拒绝思考。
好在杜衡头脑清晰,虽然那嘴角的弧度就没有平过,但并不影响他关注的重点:
“我们来治的是失忆!你难道看不出来吗?庸医!”
扁鹊颇为不满的瞪了两人一眼,但他确实没有第一时间看出来问题......
好吧,最主要的还是碍于杜衡的武力值,被说成“庸医”的扁鹊,也只敢在心里嘀咕几句。
沈苏哲这才反应过来:
对,对啊!他们一开始来的目的可不是看什么气血过旺,而是他失忆的问题啊!
都怪这庸医!
那些有歧义的话,说的他浮想联翩,满脑子黄色废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