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熊槐转头对陈轸道:“客卿何罪之有,原本客卿和犀首的计划,有预料到过秦军偷袭楚国的可能。不仅是贤卿你们,连寡人也没有想到秦国如此疯狂。”
“贤卿,你和犀首是计划的提出者,依你之见,我们楚国应该如何应对。”
陈轸见楚王点名,愣了半响,最后向楚王拜道:“大王,臣不敢说。”
熊槐见陈轸半响憋出这么一句话,不由一怔,道:“卿经管直说,最后下决定的只是寡人,胜负成败,寡人自会考虑,与贤卿无关。”
陈轸闻言心中十分感激,却没有起身,依旧一言不发。
昭雎见此,出言道:“大王,面对秦国的偷袭,我们楚国只有两条路,其中一条目前没有风险,但是却有极大的隐患,另一条却是有极大的风险,一旦失败,那么我们楚国却要被削弱,但如果成功,那么大王和楚国就会立即成就霸业。”
“客卿的计策,那就是第二条,一旦失败,我们楚国所冒的风险,不是一个臣子能承担。”
熊槐知道陈轸的顾虑后,开口道:“你们也太小看寡人了,寡人是那种事成则据功己有,事败则推卸责任的人吗。”
群臣闻言立即有意无意的看向屈原,这就是眼前活生生的例子。
难怪陈轸不敢说,要是他提议结果再次失败,没有屈原屈氏公族的身份,肯定得跪。
屈原此时神游物外,一幅什么也没有听到的表情,如果可以,屈原此时恨不得立即从楚王面前消失。
群臣的小动作立即被熊槐察觉。
卧槽,又要背锅了。
熊槐一见屈原,哪能不知道群臣在想什么,分明就是不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