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楚王看完这卷木简,将木简放下,景鲤才开口行礼道:“大王。”
熊槐问道:“令尹所来何事?”
景鲤应道:“大王,越国密使来访,请求大王召见。”
“越国密使?”熊槐一怔,前两天才知道越国打算借粮给齐国,意图交好齐国,不想,现在竟有越国密使来楚。
熊槐目光一凝,莫非越国暗中算计着什么。
迟疑间,熊槐开口问道:“令尹,越国使者是谁,还有,可知越国密使所来何事?”
景鲤应道:“大王,这次出使楚国的乃是越国重臣公师隅,至于越国的目的,似乎与齐国有关。”
“与齐国有关!”熊槐闻言立即开口道:“请公师隅秘密入宫一会。”
“诺。”景鲤应了一声,然后转身离去。
不久,景鲤便带着一个身穿楚人服饰的人走了过来,此人正是越国重臣公师隅。
到了近前,公师隅行礼道:“外臣公师隅拜见楚王。”
“免礼!”
等公师隅坐下后,熊槐好奇的问道:“不知越王派先生前来楚国有何赐教吗?”
“不敢!”公师隅应道:“大王,寡君派臣来楚,就是想问问,不知大王对齐国粮草被烧一事怎么看。”
“怎么看!”熊槐看了一眼公师隅,虽然恨不得齐王现在就去死,但是在外人面前,他堂堂楚王,自然不是那种其他国家发生灾难,就幸灾乐祸的人。
于是,熊槐一本正经道:“对于齐国所遭遇的不幸,寡人深感哀悼,只是楚国实力不足,所以只能心中默哀,而不能出手相助。”
说着,熊槐有意无意道:“寡人听说齐王派使者前去越国求援,越国打算支援齐国粮食呐!”
说罢,熊槐感叹道:“越王果然是仁义之君啊!”
公师隅听着楚王夹枪带棍的话,立即解释道:“大王,误会,这是楚国对敝国的误会啊!”
“齐国乃是楚国的敌国,越国乃是楚国的盟友,寡君可是一直都牢记着楚越两国的盟约的,每日都牢记在心,不敢有所忘却。所以,寡君怎么可能会撇开楚国,单独与齐国相交,在齐国急需粮草的时候,卖粮食给齐国呢!”
熊槐一听,顿时诧异的问道:“使者,那么贵国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