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王等公师方的哭泣停下,然后才缓缓地开口问道:“你为何说公子玉反了,公子玉在吴城做了什么?”
公师方愣了愣,他在章义率兵杀入王宫之时,见情况不对,就立即跑了。
根本就不知道是章义自己反了,还是公子玉反了。
此时,越王一问,只得坚持道:“大王,不久前,公子玉让将军章义趁群臣入宫议事之际,率军攻打王宫,结果群臣全都没有从宫中逃出来,公子玉肯定反了。”
越王看来公师方一眼,心中闪过一丝迟疑,问道:“群臣为何入宫议事,为何议事之时独独少了章义。还有,汝父公师隅为何不等章义入宫,便提前进入宫中,以致给了章义有机可乘?”
闻言,公师方急忙将公子玉重病的事情一说,然后再次泣涕着俯首拜道:“大王,臣所言句句属实,绝无半分虚假,公子玉真的反了!”
越王见此,心中将信将疑。
就在此时,将军王行快步走进来,面上充满忧色的禀报道:“大王,上卿之孙越兴从吴城前来求见。”
“什么”越王一惊,这越蒙可是他最信任的人,连他的孙子都来了?
于是,立即应道:“快,快让他进来。”
“唯。”
不多时,与公师方一样狼狈的越兴,一路小跑着进入王帐,见到越王之后,大声的哭泣道:“大王,求大王为家祖做主,公子玉谋反,杀入王宫,将家祖以及将军公师在内的十余位大臣,全都处死。并且,接着占据吴城自立了。”
越王闻言一下子从座位上跳了起来,大怒道:“越兴,为何你也说子玉谋反?”
话音未落,帐外,王行禀报道:“大王,公孙海求见。”
越王顿时一僵。
这公孙海是越王已故之弟的孙子,一直都在吴城中,此时,他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