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毕。
熊槐向景翠问道:“柱国,营中的越军俘虏,现在情况如何。”
景翠应道:“回大王,之前大王在战场上对越人的许诺,被许多越人听在耳里,而且,臣已经在俘虏中宣言,不会将投降的越人贬为奴隶。故而,此刻越人呆在营中,还算平静,对我楚军并无多少抵触。”
“如此就好!”熊槐点了点头,然后吩咐道:“不过,对这些投降的越人,也不可不防,寡人决定削减越人的口粮,让越人没有力气反抗以及逃跑后,再将这些人运往淮南暂行安置,直到战后,再行安排。
不过,对于越军中的将领,全都给予礼遇,不可亏待,我楚国的将领是什么待遇,就给越将什么待遇。
并且,将这个消息透露给普通的越军士卒,以让越将与越军士卒离心。”
“唯。”景翠点了点头。
接着,熊槐正了正脸色,想起越军反扑后,那恶战的近两个时辰,沉重的问道:“柱国,此战我军的伤亡如何?”
景翠闻言,笑脸顿时一沉,一脸肃然道:“左右两军战死者甚少,而前军以及中军主力伤亡惨重,全军战死以及受伤者达八万余人,其中轻伤者只有一半左右。”
熊槐一听,脸色突然垮了下去,方才大胜越国的喜意,顿时消散大半。
虽然楚军之所以伤亡如此惨重,跟强行围杀越军有很大的关系。
但谋划十余年,百般算计,结果损失依然如此惨重,伤亡近半。
这······
心里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