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缓缓推移,城墙上的弓弩手已经换了两批,操纵大型强弩的士卒也换了一次,负责其他事宜的士卒也都进行了轮换。
与此同时,攻城的韩军,其六阵已经展开攻城,第七波攻城的将士已经准备就绪。
激战两个时辰后,韩军岁对城墙展开了猛攻,但在楚军的强烈抵抗下,却始终没有在城墙上站稳脚跟。
而城墙上强弩、箭雨始终源源不断。
此时,韩军阵中的暴鸢脸色沉重的看着城头:“这都两个时辰了,为何楚军的抵抗还是如此激烈?为何楚军射出的箭矢始终不见减少?仿佛城头上的楚军不会累不会死伤一般。”
说着,暴鸢目光凝重的吩咐道:“来人,立即去北面以及东面打探战况,本将要知道其他两面的楚军是否也是如此激烈的抵抗。”
“诺。”
正在暴鸢等待消息间,一个斥候快步跑来禀报道:“将军,楚军抵抗激烈,我军猛攻无果,士气大跌,请将军立即再派援军。”
暴鸢闻言脸色一黑,又派援军,这这已经是第七波攻城的将士了,昨天派出第七波攻城将士的时候,攻城战已经快结束了。
而现在···
暴鸢看了看太阳,现在还是中午时分,攻城战才刚刚进行到一半。
这···
暴鸢语气阴冷的道:“传令,让第七波将士前去增援,第八波将士开始准备。”
“诺。”
······
战后,暴鸢虽然早就知道今日一战的战损会高的吓人,但他真正看道今天的战损时,还是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可恶,今天的伤亡竟是昨日的两倍多。”
说着,暴鸢又从案上拿出一份情报,看罢,冷若冰霜的道:“今日东面与北面的楚军并未出现异常,箭矢强弩并未突然激增。”
说完,暴鸢猛然将这份情报往案上一拍,大怒道:“楚人一定是将主力调到了西面,昭雎这是将我秦韩联军当成了联军的薄弱环节,认为我秦韩联军没有死战的决心吗?”
说着,暴鸢猛然站起来,怒视陈城方向,恶声道:“好,本将倒要看看,究竟是陈城先被攻破,还是我秦韩联军率先坚持不住。哼,楚军已经激战一年,而我秦韩联军攻城才真正攻城没多久,本将就不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