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怎么办?你让他们怎么办?”
说着,景邵气愤的大喊道:“当时我倒是去质疑唐昧了,可是我一句话还未说完,唐昧就说我不是军中之人,无故出现军中,理应处斩,念及我是朝中重臣,这才免我一死。
然后我就被唐昧关押了三夜两天,直到大火熄灭,才放我出来,而且唐昧还让我明天在朝议上自己向大王解释,我为何突然出现在军营之中。
你说,我能怎么办?”
“···”昭常看着气愤非常的景邵,不禁沉默了。
他知道他又错了,而且错的很离谱,他跟景邵从未领军作战,在军中声望几近于无,他跟景邵两个绑在一起,都无法对抗功勋卓著的唐昧,更别提单独一个景邵了。
所以,当初他根本就不应该为了确保令尹之位落到他头上,而刻意避开并排斥司马景缺的,他应该将景缺拉入计划之中,让司马景缺去控制军队的。
另一边,景邵见昭常沉默不语,又埋怨道:“左尹,我倒是要询问你,之前你见太子令尹左徒突然出现在黑帝庙外,而且当时还是四更时分,如此大的反常,你为何没有动作?”
说着,景邵气愤道:“若是你当时就引起了警惕,立即发动我们的人煽动百姓,那么大王还如何能拖到大军到来?嗯~~?”
“我···”
接着,二人相互抱怨了一阵,最后,两人不欢而散了。
次日,楚国临时朝议。
大殿中,熊槐坐在王位上,群臣坐在殿中,此时熊槐没有说话,而群臣全都低头垂目,不敢直视楚王,也不敢开口说话。
一时间,殿中十分安静,但是所有人却能感觉到这安静之下的紧张与凝固。
而且,所有人都肯定,今天的朝议上,一定会见血的,就是不知道死得是谁罢了。
沉默了一阵之后,熊槐在一片窒息中,缓缓开口道:“诸卿,之前寡人神游天宫之际,卿等面对黑帝的考验,却是让寡人失望了。”
“臣等有罪,臣等辜负了大王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