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这个说来话长,我喜欢偷一些艺术品,对于珠宝也有强烈的兴趣,但我入狱是因为,嗯,我潜入洛杉矶一处豪宅正在偷东西的时候被警察抓了个正着,他们告我危害国家安全,还好我的律师给力,最后只判了八年,其实他们想判我终身监禁的。”
杨逸觉得有些不太对,因为只是入室盗窃的话判不到八年那么重,而如果有伤人的情节,又不会只有八年那么轻,至于终身监禁,对于一个单纯只是盗窃的犯人来说更是太重了。
“为什么会这样,说清楚一点。”
“呃,我之前在一处豪宅偷东西的时候发现了点有趣的东西,然后我就给顺手在网上散播了出去,我告诉你,那些视频的内容精彩极了!但我没想到那是一位参议员的家,而视频里面的主角正是参议员,所以,我被盯上了,有人给我设了个套,把我引到了一处房子里,而警察就在外面,然后他们说我偷了一份国家重要机密文件,想给我来个终身监禁。”
汉克一脸得色,他翻了翻手,笑道:“但我没有去碰那个保险柜,我就觉得不对劲儿,所以我没碰,他们安放的摄像头没拍到最关键的证据,所以我就只是被判了八年,这本来是一场报复,而我本来应该死的,或者至少终身监禁,但我只被判了八年。”
杨逸伸出了食指摇晃了几下,然后他轻声道:“是十二年,你被加了四年。”
“哦,那只是越狱的副作用了,但我还是成功了对吗,只是运气不太好。”
杨逸随手抓起了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水,然后他指了指墙根儿道:“去哪儿蹲着,双手捏住耳朵,我不说放不许放下来。”
汉克一把将自己的铺盖扔到了上铺,然后立刻到杨逸指定的墙角蹲了下来。
杨逸看了看汉克,淡然道:“脚跟着地,不许靠墙。”
汉克立刻显得痛苦了起来,因为他不能像亚洲人那样蹲下来,脚后跟着地让他很痛苦。
为什么汉克会前倨后恭,为什么他想拿着老资格的做派来欺负一下杨逸,然后却很快改变了态度,就因为杨逸在墙角放着的那堆东西。
在监狱里,不是称霸一方的老大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多监狱里的硬通货,所以杨逸有一堆好东西,那他必然就不是个可以被欺负的犯人,而是正相反,他可以随意欺负任何一个新来的犯人。
杨逸不喜欢欺负人,但是让一个新来的开开眼,知道谁是老大还是很有必要的。
让汉克在墙角蹲了半小时之后,杨逸终于道:“你说自己叫钥匙,那么你很擅长开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