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回头一瞅,闹半天是花娘不知道啥时候来了,一双眼珠子正瞅着那几具尸体发愣。
花娘没男人,就跳大神这么一个营生,一开始没人信她,都说她是撒癔症,神神叨叨糊弄人,后来有一天,一个人出门赶集看见花娘了,花娘就笑眯眯的问,你们家啥时候派喜饼啊?
我们这里的规矩,生儿子给街坊邻居们吃豆沙包,生女儿吃喜饼,那人不太愿意搭理花娘,就不冷不热的说没这么回事儿,可花娘却亮着一对黄眼珠子,轻声说道,咋没这么回事儿,今儿早上四点一刻,是我给你把闺女送家里去的。
那人顿时就是一身冷汗,因为花娘说的性别和时间全对上了,而在此之前,他没跟任何一个人提起过。
打这事儿,花娘的名头才算是响亮了起来,人人都服了她,有啥邪事儿,也都求她看,都说管事儿,还有人传,花娘是给地底下当差的。
李国庆他们面面相觑,都瞅着花娘,狐疑的问她什么意思?啥玩意儿少了?
让大家没想到的是,花娘二话没说,摇摇摆摆的过去就要扒谭东他们的裤裆。
大家都给愣了,有人低声说,这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花娘一个人过了这么些年,当着这么多人,死人都不放过啊。
谭东他妈一下就急眼了,拉着她说你个撒癔症的死老娘们,对我小东子耍什么流氓?要不要点逼脸了?
可她没拉住,谭东的裤子已经被花娘给拉下来了,大家一瞅见了谭东他们裆里,这才傻了眼:“卧槽……”
谭东的裤裆虽然是完整的,可里面都给空了。
谭东他妈一看,一口气没上来,吓得差点晕过去。
其他几个,也一样。
我后心顿时也爬了一层鸡皮疙瘩,那白花花的肉在夜里十分刺眼,他们几个的伤口皮肉翻卷,看的人头皮子发炸不说,竟然带着锋锐的五道人指甲痕!
大家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谁低声说了一句,这不像是人能弄出来的伤。
是啊,那是块肉,切肉好切,砍肉好砍,可让你抓,哪个人能抓下来?再说了,谁能隔着衣服抓?
阴河本来就邪,不是人,就是……
谭东他妈被李国庆掐了半天人中才缓过来,趴在谭东的尸体上哀哀的哭:“我可怜的小东子,你死的好惨啊……”
我想起来,他们几个对着阴河撒过尿。
“坏了……怕啥来啥……”花娘垂着的手不住的抖:“这下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