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爷迷迷瞪瞪的回答了一句,说要是他要不叹气,还能对你笑?真要是对你笑,你他妈的就该哭了。
说着,就打起了呼噜。
看来我还真是图样图森破,还觉得阴阳饭挺简单的,哪知道里面这么多弯弯绕啊!
不过现在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那肯定也是勒马难回头,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这么寻思着,我也是心大,就又给睡着了。
天亮了之后,我看兔爷不像是要早起的样子,就自己起来洗漱了,正碰上丁嘉悦,她手里拿着一个保温壶一个小篮子,看样子要去买早点,就是脸色有点不太好,惨白惨白的。
我连忙接过了东西问她怎么了?她摆了摆手,说身体不太舒服——女孩儿的那种不舒服。
我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知道那叫大姨妈,让她赶紧回去休息休息,我去买早点。
丁嘉悦说还是小师弟疼人,接着就把零钱袋子给了我,又告诉了我怎么走。
我记下来,左右没看见海棠姐,就自己出了门。
门外有个山门阵,所以我要出去,也不是平平常常的出去,得先上火离位走十步,再奔风巽位走四步,接着拐到了天乾十二步,重复三次,就走出去了。
果然,走完了最后一步,就看见了董集的大街。
这会儿天色还早,早点摊上人不是很多,我把手里的家伙什拿过去,卖早点的老板一瞅保温盒就愣了,有点不相信的说你是三老头子家的?
我还不知道师父叫什么名字,有点懵逼,这会儿一个女人的声音响了起来,说就是的,昨天他跟着林里和丁嘉悦回的家。
我一瞅,是杨巅峰媳妇,那个大凶女姗姐,她穿着缎子吊带裙,形状漂亮的锁骨上搭着个蕾丝睡袍,显然也是刚起来,我还第一次见女人穿着这个上街,耳根子顿时热了,赶紧把脸扭过来了。
早点老板瞅了我一眼,手脚麻利的给我装东西,还叹了口气,说年纪轻轻咋这么想不开。
不是,我就是拜师学艺,又不是跳楼,你这啥话啊?
姗姐说道,你没看他有阴阳痣?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别瞎操心。
接着姗姐就从我身后用肩膀撞我,问我是不是从小胆子就大?
姗姐的凶太高耸,倒是比肩膀还先一步的撞到了我后背上,又温暖又挺翘,啪的一下就甩着拍上来了,那种成熟女人特有的香气漫过来,搞得我心跳的快了好几拍,赶紧就不动声色的跟她保持了距离,说还凑合。
姗姐一下就笑了,说这崽看来还是个童子鸡呢,脸皮这么薄,跟你那个师哥学学,脸皮厚,吃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