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我心里也有点犯难,要是弄得醒那货还行,弄不醒的话,她那么大一盘,我得找个塔吊才能把她给拉出来。
同时我也提心吊胆的,那个地下室里的第四个人,到底是个啥呢?
我壮着胆子,一手举着打火机,一手举着三五斩邪就下去了。
那个东西有可能怕光,在火机的照射范围之内,倒是也没看见他的身影,但火光之外,我老是能听见一些奇怪的动静,像是他一边走,一边避。
我心里更嘀咕呢,忽然我就觉得有点不对劲儿——好像哪里给变了。
奇怪了,这是个什么感觉?
我有元宝耳,记忆力一直不错,正因为对自己的记忆力有信心,所以这个感觉让我格外在意,我回过身,就在身后四处看了看。
这一下,我的心腾的一下就提起来了,我知道哪里不一样了
特么地下室入口处,那个大白脸子蓝袍童男不见了!
那个童男看着就瘆得慌,能上哪儿去了?
一身鸡皮疙瘩顺着我后心就给爬上来了,卧槽,难道说,那个跟着我们的第四个人,就是那个童男?
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那货跟大金花一样,成精了还是咋?
哒,我这么一呆,打火机又一次烫了我的手,我的拇指条件反射这么一缩,火光又给灭了,眼前又是一片漆黑。
果然,人在看不见东西的时候,听觉是格外敏锐的,我听到了面前不远的地方,一阵沙沙的声音,冲着我就过来了。
这个声音,真跟普通人的脚步声不一样——唰唰的,倒像是扫地的声音。
我再一寻思,要是穿着拖地的长袍,人一动,袍子就在地上拖过去,肯定也是这个声音。
真是那个蓝袍童男啊?
按说我身为阴差,又见过这么多的风浪,实在不应该害怕,可我也不知道那个童男是个什么来头,心里还是不由自主的了慌——人最怕的,其实就是未知。
但我还是提了一口气,攥住了三五斩邪,迎着那个声音就走了过去——这货真想对我怎么样,我一下劈了他。
在我亲戚家的花圈店里,见过童男是怎么扎出来了,外面光鲜亮丽,里面就是以芦柴棒为骨撑起来的,空的。
这么想着,我就又把火机点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