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老样子,可神态气势,完全不一样了。
不怒自威,俾睨天下,谁都看得出来,这绝对不是个平凡人。
我瞬时有点懵逼——那我自己主宰这身体二十来年的时候,是个什么形象?
假的海棠姐注意到了那位大人的视线,关切的问道:大人,在看什么?
那位大人用很轻松的语调说道:没什么,到底这身体肉眼凡胎,偶尔会眼花。
放屁,老子现在已经是天阶了,看什么都是高清的,怎么会眼花,听你这嫌弃的意思,真是白吃馒头嫌面黑。
假的海棠姐笑了笑:大人很快就能复原了——就差那最后一个城隍。
那位大人也笑了笑:吃了那个城隍,你也可以重见天日了。
对了,现在这个大人元气大伤,还不能跟海棠姐那啥解封。
用我的身体,跟人家做那事儿,这让人心里说不出的不舒服——虽然这个身体,就是他们为了解封而造出来的。
为此,把我们一家人给搭上了。想起这事儿,我心里就跟刀剜一样的疼。如果不是他们算了,世上没有如果,我不能让家里人白死。
而听到了这话,假的海棠姐表情忽然有点不自然——好像,并不开心。
这就奇怪了,她不是巴不得解封吗?跟我那次差点就我想起那事儿,心里就跟猫挠一样,那是我第一次跟个女人那么亲近。
我都看出来了,那位大人自然也看出来了,但他不动声色:怎么,你不想解封?
假的海棠姐勉强一笑,显然撒了个谎:当然想,等这一刻等了那么久,眼看着等到了
这话没说完,她就看向了别处,显然在躲避那个大人的视线。
可那大人一下捏住了她的下巴,硬生生的把她的给掰回来,声音也猛地冷了:你还等着他回来?
假的海棠姐表情凝结了一下。
我一下就愣了。说的是我假的海棠姐,还等着我?
这这怎么可能?妈的,这个大人真是丧心病狂,连我的醋都吃——是他自己说的,他就是我,我就是他,我对他来说,不就是一块残魂,一段记忆吗?
肯定不是这么回事,我吸了口气,就等着假的海棠姐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