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个神秘人提供了酒店地址和房号,再联想到最近父亲的反常,钟灵儿还是来到了这里一探究竟。
现在事实摆在眼前,她不信也得信了。
这时伸手揪住何斯佳的头发,钟灵儿恶声质问她:“你给我听好,我只给你一次机会!你跟我交代清楚,如果是他隐瞒了他有妻子有家室的事实,哄骗你跟他在一起的话,我就放过你。”
在急剧的恐慌中,何斯佳还留有最后一丝理智,闻言连连点头,回答道:“是……是!是他骗我的!他跟我说他老伴早已经死了,所以我才会……”
结果话没说完,她就挨了旁边的男人一记响亮的耳光:
“你这个贱人!明明是你上赶着贴过来,怎么就成我骗你了?”
老头赶紧抓着女儿的手,解释说,“灵儿,你相信爸爸,是她勾/引我在先的!爸爸也是一时糊涂……”
钟灵儿狠狠甩开,冷眼道:“你再也别想见到我和妈妈了。”
“灵儿,灵儿……”
他身上衣服都没有,想追也追不出去,只能抓着身边的何斯佳不停地殴打出气,连一边在录像的人都没顾到。
短短十分钟而已,对床上那俩来说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到最后,何斯佳瘫在被褥中,动弹不得。
脸被抓花又打肿了,惨不忍睹,嘴角挂着血丝,她还被那老头拽着头发向床沿撞了好几下,现在额角鲜血淋漓,整个脑瓜子也嗡嗡的疼。
她忽然听到一阵脚步声,努力睁开眼睛,看到了熟悉的面容。
“黎……黎砚之?”
看着她满目荒凉,黎砚之满意地勾起唇角:
“是不是很痛?是不是很绝望?”
说到此,他忽然敛了笑容,一双眼眸冷得犹有冰雪覆盖,清冷而肃杀,“你们一家欺负我的孩子的时候,有没有想过那两个孩子有多痛、多绝望?”
“你们现在是成年人了,可他们兄妹当年都还只是孩子。”
苏渐语声音一颤,想起这些,她就感觉心脏要从中间碎开,“是两个没有爸妈、只有彼此相依为命的孩子,你们却还要把我儿子送到那种地方,让他们兄妹被迫分开!”
尽管看着何斯佳这样,她仍然觉得不够,上前把她身子扯过来,左右开弓,大耳刮子直直地甩在她脸上。
夫妻俩在这边忙活,兄妹俩那边也已经开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