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说着,便同村民们拱了拱手,道:“我就不跟你们多说了,我先进屋去了。”
张县长刚进屋,院子里的村民顿时炸锅了。
“原来赵立汉是咱县长的侄儿,太不可思议了。”
一位年纪大的老汉,颤抖地说着:“立汉她娘,要是不死就好了,不然她今天看到这一幕,该有多好啊!”
“是呀!立汉他娘,不知受了多少罪。”
说起赵立汉的遭遇,很容易让人联想到赵四海和黄金花两个人的所作所为。
有人愤愤地骂道:“该死的赵四海,他不但祸害了他娘,还强迫人家留在这里,对她非打即骂的,还找黄金花来膈应她。”
“这个赵四海,老了还想逼自己的闺女跟黄金花的大儿子刘金龙成婚,好在老天爷有眼,那个刘金龙至今下落不明。”
“这下好了,两个儿子下落不明,母女两又去坐了牢。”
“这就是报应。”
就在大家议论的时候。
赵家。
这个赵家只剩下赵四海一个人,夏为也只是偶尔从学校里回来一趟,看望他一下,平日里,就他一个人守着空荡荡的破屋子,根本没有什么人搭理他。
此时的赵四海正拖着病恢恢的身体,在院子里翻晒着已经腐烂的稻草,空气中飘浮着腐烂的霉气味。
这时隔壁家的陈老头,兴冲冲地来到他的院子外面。
他大声地,喊道:“赵老头……你还在这里倒腾着什么,还不去看热闹去?”
无论陈老头怎么说话,而他却恍若未闻,宛若雕塑般捣弄着手中的活计。
自从黄金花母女锒铛入狱后,他便仿若被全世界遗弃,无人问津,即便有人与他说话,也只是充满讥讽地怼他,冷言冷语如箭矢般刺痛着他的心。
从此,他除了去地里干点农活外,再也不和村子里的人接触。
深夜时,他一个人站在院子里抽烟,默默地看向赵立汉的新房子的方向,心里在想些什么,无人知晓。
这时陈老头,双手搭在赵四海家院墙边,踮着脚尖,伸着脖子,看向里面的赵四海。
“赵老头,立汉的亲爹来了,你要不要去看一下?”
正在翻弄着稻草的他,突然身子颤抖了一下,停下了手中的活。
“还有更牛的,咱们县的张县长竟然是他表叔。”
赵四海听到这里,两腿一软,坐在了地上。
陈老头,没有理会他的脸上的变化,自顾自地说着。
“我说老赵,叫我怎么说你呢?当初你确实对立汉的母亲太狠了。如果当年的事给翻了出来,只怕立汉的亲爹不会放过你,你毕竟是抢了人家的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