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兰凝视着雨文林那满布愁云的面庞,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怜悯之情。
她轻柔地伸出手,轻轻搭在母亲的肩上,柔声说道:“妈妈呀,您就别再这般自我责备啦!要知道,曾维维和文文可是完全不同的两类人呢!曾维维啊,她自身的三观已然出现了严重偏差,而且立场也是摇摆不定、极不坚定。其实并非是您们未曾对其加以教导,相反,您们已经竭尽所能去引导她走正途了。然而,她却偏偏执迷不悟,执意要踏上那条错误的道路。所以说,这所有的后果皆是她自作自受罢了,真的不能怪罪到您和父亲身上呐!”
一旁的田婶子,脸上带着一丝怜悯之色,安慰道:“文林啊,你就不要再责怪自己啦!你跟那张婶子完全不一样呢。那可是个一心只想着利益、贪得无厌的人呐!就是因为她这种自私自利的性格,才会害惨了自己的孩子哟。再看看你呀,瞧瞧你亲生的俩孩子,简直太出色啦!闺女医术高,连省城里的教授们都很器重她,还有你儿子,在局里干得很出色,你应该高兴才是,别为一些不相干的人而伤心。还是亲生的就不一样,他们都遗传了你们俩……”
这时的雨文林,听到田婶子提及自己家中现在的两个孩子时,她的目光变得柔和起来,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一种难以言喻的欣慰感油然而生。
此时的雨文林,也想通了,再也不会为曾维维事情而伤心、自责,无论自己怎么努力,也只不过是一个外因而已,真正的还是靠内因起作用。
田婶子见雨文林情绪有了好转,将话题又引回到张文文的身上。
“文文这孩子真是命苦,就是她那个娘害了她。年纪轻轻的,又不能生育,要想嫁个好人家,只怕很难啦!听说百货大楼的一个主任老婆死了有半年,家里一个两岁的女儿没人带,他托我们家属院的李奶奶做媒,不知道文文会不会同意?”
雨文林,道:“真有这回事吗?可这是去当后妈呀!文文这孩子心气挺高的,不知道这事文文会不会同意,这就难说了。”
就在她说着话的时候,凑巧的是李奶奶路过雨文林家门口,田婶子便叫住了她。
“李奶奶,你家侄儿的事谈妥了没有。”
李奶奶,知道她问的是什么事,道:“老张头说了,他本人没意见,只要文文愿意就行。”
田婶子,道:“文文表态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