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舰是海军下面某个单位过来演习的。
他们还用喇叭朝这边说过,如果我们的渔民被欺辱,他们将会演习变实战。
誓死保护我国渔民。
林晚夏以前看短视频的时候,就觉得血脉膨张。
如今身在其中,才知道内心是什么感觉。
心脏像要爆炸一样,血管里流淌的全是兴奋和激动。
很想哭,想呐喊,想和对面的渔民同归于尽。
不是,干死他们。
身为一个设计师,林晚夏此刻幸福到想哭。
不论渔船还是军舰,大都是她没见过的。
主要八十年代很多渔船和军舰都被渐渐淘汰了。
林晚夏看见己方的军舰下意识就想着该怎么改。
看见地方军舰就想着拆开看看。
大概她的目光一直钉在那艘“非官方”民间的舰上,惹得上头的人小动作不断。
其中一个男人特别猥亵的朝林晚夏的方向解开裤子,用手对着她撸。
林晚夏脸沉了下来。
己方渔民们脸也沉了下来。
娃娃脸小心翼翼地看着江肆年的脸色,忍不住劝了句:“江营,别冲动!”
江肆年没说话,只是轻轻扯了扯嘴角,笑容不达眼底。
娃娃脸打了冷颤,不自觉后退了一步。
他跟江肆年当初是同一批一起选进特种队的。
都是自己单位的尖子兵,就跟各省状元入清华一样,谁也不服谁。
但是同一批人,总要分个胜负。
前辈们也好干部们也好,完全没有要拦他们的意思,相反很热衷看他们“窝里斗”。
那会儿到底还年轻气盛,打着打着就容易红了眼。
江肆年一上头就会像现在这样笑。
每次他这样笑,他的对手就会很惨。
娃娃脸有幸经历过一回,在床上躺了大半个月。
他还是战友待遇。
要换成敌人……
娃娃脸朝那个不知死活的人点了三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