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夏没选择加班,她加班意味着门口站岗的也得加班。
揉着酸疼的脖子,先洗澡再更衣,再换好自己原本的衣物出门。
还好有暖气,要不然大冬天一天洗两遍澡也挺要命。
其实谁都清楚,所谓洗澡和无尘的要求都是幌子,就是为了让她们裸着过浴室。
进门的衣服脱下后会被收走,等出门是另外一套。
在设计院是提供的工装,全身上下一个口袋都没有。
出来是自己的衣服。
林晚夏很理解。
现在检测技术不够先进,不像几十年后,隔着包裹都能看见里面有什么。
探测仪一扫而过,连你身上几根骨头都能数清楚 ,比脱衣服省时省力还有效的多。
晚上回到家,陪了两个孩子一会儿,林晚夏就沉沉睡去。
一大早就到设计院加班。
把昨天整理的资料都重新画一遍。
等到上班,武装人员把箱子押运过来再进行下一阶段。
就这样江肆年到京城的时候林晚夏都还没忙完。
林晚夏从设计院出来,就看见江肆年一身便服牵着星星,抱着月月站在路边等她。
林晚夏很是惊喜,“你突然怎么回来了?”
江肆年幽怨地看了她眼,“不突然。已经跟你说过两回。昨晚还跟你说过,今天给你打电话你没接 。”
“啊?”林晚夏不好意思地嘿嘿两声,“可能太忙没听见。”
江肆年没跟林晚夏争辩。
心想你那哪是太忙?
晚上好不容易两个人打会儿电话,说不了两句话林晚夏能睡着。
关于回来这事,江肆年跟林晚夏说了好几次。
每次都是林晚夏先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江肆年一开始说还没定住,后来说假条批下来了哪天哪天。
再后来林晚夏每天都问,江肆年一天天倒计时。
一开始江肆年还以为是林晚夏想自己了盼着自己回来,所以心心念念每天都问一遍。
后来才知道,林晚夏只是机械性地每日一问。
她当时的状态应该是处于半睡半醒,知道自己问了什么也能听见江肆年回答什么,但是睡醒后跟宿醉一样半点都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