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眉也是连连点头。
此刻角落的袁真非常嫉妒地低嘟囔一声“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个马屁精么。”不过,经过昨日的事情,她的声音压低得不能再低了,还没有人听见她的声音。
姜稚月在家调养了两日,过了初信的高峰期,夜里也就没那么折磨人了,这让她和时云一都松了一口气。
但是随即而来的一个尴尬的问题,便是时云一。
这个人自打那夜给她揉了肚子之后,这两日晚间都不用人说,很是自然而然地就睡在她的旁边。手脚倒是规矩,也没有磨牙和打呼的习惯,但就是让姜稚月觉得·····不得劲儿。
几次想开口将他赶下去,可每每叫住他,想说起此事的时候,却总是对上他那一双无辜疑惑的眼神,仿佛在说“娘子你有什么事情么?”姜稚月败了,然后就继续死循环。
最后,她恨自己的不争气,却又放任着,然后就变成了破罐子破摔,安慰自己,就当是做慈善吧。本就是她霸占了他的床铺,每日让他睡在那个小小的竹榻,也确实是委屈了他。于是,就在她这么默许之中,时云一高兴自己又成功地又迈进一步。
到了五月二十八那天,是姜稚月和李夫人商议好的十里坊开业的日子,李夫人这人喜热闹,还特意的准备了很多的鞭炮,想弄得场面大了一些。
姜稚月对经营这块不擅长,便将这些全部扔给李夫人管理,她只把好后厨的关就行了。只是,就在他们做足了开业准备,即将开业的前两日。
五月二十六日,十里坊斜对面忽然挂起了一块牌匾,鞭炮声震耳欲聋,整条街都震响了,一品香酥开业了。
没有一点预兆,没有一点风声,就这么在十里坊的铺子对面,忽然冒出一家点心铺子,一品香酥,门面还不比十里坊小。而且第一天开业便场面极大,单单是那一百二十八响的鞭炮,都放了不止三挂了。持续响声吸引了一波又一波的客流,恨不得让整个县城都知道这里开了一家新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