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柳一边哭一边无限感伤地看着轩辕宇,一副离了他不能活的样子。
“轩辕宇,真没想到啊,你竟然是这种人,你既然跟这位姑娘好,那岂不是得负起责任来,人家千里迢迢来找你,可不是为了被你再次抛下的。”纪文琴愤愤不平的开口。
他就是个典型的书呆子,书读多了,闹肚子礼义廉耻,有些傻缺。
可其他人看热闹不嫌事大,也纷纷跟着附和。
“就是啊,轩辕宇,是爷们的话就跟人家姑娘好好说话,一直不言不语是什么意思啊。”
“轩辕宇,你这个懦夫,敢做不敢当是么,我瞧不起你。”
……
众人连饭都顾不得吃了,一个个都去指责轩辕宇。
“你说,我是你的相好?”议论纷纷中,轩辕宇终于开了口。
青柳顿时止住哭声,惊喜地擦了擦眼泪,上前道:
“宇郎,你总算跟奴家说话了,你难道忘了,两个月前您最后一次来找奴家,说要去书院念书,要跟奴家一刀两断,奴家也想着既然如此,那便罢了,可奴家身怀有孕,实在不能再接客……”
“胡说!”宋张急得脸色铁青,“两个月前,我们少爷一直在家温书,极少出门,你分明就是在污蔑,你这婊子究竟有什么企图?!”
“冤枉啊,宇郎既是来找奴家,自然不会光明正大前来,难道他还会广而告之其他人?
宇郎,你我从前花前月下郎情妾意,你难道都忘了吗,你曾经说过不嫌弃奴家的出身,愿意给奴家一个家,奴家苦苦等了一年多,你却这般绝情……”
说着说着,她直接嚎啕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