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屏侧耳听着外面的动静,有些着急,“呀,怎么吵起来了?”
李观棋掀开马车一侧的帘子,将手炉递给锦屏,眉眼含笑,“不必理会,任他发疯。”
锦屏立刻将手炉给周庭芳暖手。
周庭芳换了衣裳,脸色稍缓,总算恢复一丝血色。
他又担忧的望着周庭芳,“老师。您这样…让学生怎么安心的走?”
周庭芳一愣,“走,去哪里?”
“我已经在外游学一年,刚才家中来人催我进京赶考。今日本想来和老师辞行的。”
周庭芳盘算着时间,春闱每年三四月,眼下快马加鞭赶到京城,也只有一个月的时间温书。
时间对于李观棋来说很紧迫。
“你且放心的去。”周庭芳坐着,趴着半个身子,面上一抹真心实意的愧疚,“可惜啊。没辅导你的功课。反而尽给你添麻烦。”
“老师说哪里话。跟着老师这一两个月,学生收获颇丰。”
“好。那我便等你蟾宫折桂的好消息。望他日卧龙终得雨,今朝放鹤且冲天。”
锦屏在煮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