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镯子最多也就三百两银子,她留下干嘛?”
屏风后走出的年轻男子接过手镯打量了一番,也没看出有何特别。
跟随年轻男子一起走出来的老者,嗅着林锦颜方才坐过的位置后,又满屋子走着嗅。
樊同贵:“少主…吴老这是?”
年轻男子笑道:“不用管,吴大夫经常这样。凌衣,瞧见了吗?你主子还说我整不了这个丫头,你看看小爷还不是让她乖乖的喝了那杯药。”
身着青衣的凌衣无奈道:“风少主,此事你都没跟主子商量就做了,也不知道会不会惹主子不高兴,那杯中是何药?”
风潇然笑道:“我管他高不高兴,你放心啦,我只是让吴大夫调配了一点泻药,跑半天茅房就没事了不伤身体的。”
凌衣正要说话,就见吴大夫在自己身上换着地方嗅味道。
风潇然皱眉嫌弃道:“吴大夫...凌衣是男的……”
吴大夫仰起头:“我能不知道他是男的……风潇然!你你你!你说的什么浑话!老夫是闻到了追魂香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