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再拿三个碗,把玉彤也叫来,给洪九留一份。”
白芷脆生生应下,出了门。
深夜,画舫上听完曲的肖思明,带着随从下了船。
因着明日有要事,他没喝太多,虽有点小晕乎,头脑也还算清醒,上了马车还在跟随从抱怨:
“不过一个不受宠的皇子,老跑来挡我的路。还什么君子之风,我呸!明明就是怀着跟我一样的心思。偏拿我做筏子,衬他装模作样。”
“我比他可君子太多了,我都摆在明面上,他倒好,装的一副道貌岸然,心里不知多少男盗女娼呢。”
“那林家小姐,画一般的女子,怎么就看不清这贼子的险恶用心呢?怎么就不懂我对她的用情至深呢?”
随从:“好我的少爷,这话在外可不敢说啊,好歹也是皇子,要让别人听到,可如何是好。”
肖思明一挥衣袖,混不在意道:
“听到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