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斯年说完,脚步再不停留,大步进了院子。
秦知许不由心中发慌,以往冯斯年虽也对自己冷淡,可却不像今日这般……难道他知道了什么?
想到此处,秦知许慌忙转身,追着冯斯年进了院子。
厅里,平阳侯端坐正位,不怒自威。
面前跪了十来个下人,见到秦知许,下人直呼救命。
“祖父,不知孙媳这些陪嫁下人,犯了何事?”
平阳侯抬眼看向秦知许,见其眼神飘忽强自镇定,淡淡开口道:
“找术士算了一卦,说这些下人,与我犯冲。你看是遣散出去,还是让他们回国公府?”
秦知许强扯笑意:“祖父,不知是哪个术士给您算的,这些全是我陪嫁的下人,都在侯府多年了,怎会突然与您犯冲呢。”
冯斯年:“因何犯冲,想来世子妃心中清楚,何必故作不知?国公府是爱看戏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