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太师扫了眼平阳侯的神色,继续夸奖道:
“你不光是棋艺见长,就连棋品也不可同日而语,这几日居然一次也没悔过棋。”
正欲开口悔棋的平阳侯,闻言生生咽了回去,理直气壮道:
“胜负乃兵家常事,我这把年岁,哪里还会做出悔棋的事来。”
诊完脉的唐阁老,整理衣袖对着吴大夫微微点头致谢,听了平阳侯的话,站起身走了过来:
“你也好意思说这话,同冯丫头下棋时,你可不少悔棋。”
平阳侯:“胡说八道,我那是含饴弄孙,陪孙女玩闹。吴神医,唐阁老身子如何?”
见平阳侯转了话音,几人都摇头失笑,纷纷看向吴大夫。
吴大夫:“想来阁老最近,怕是有什么烦心之事,从而心有郁结内有虚火,莫要多思多虑,好生调养几日便可,其他没什么大问题。”
唐阁老苦笑道:“几位不必担心,老了老了,一身的毛病,不中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