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没护好莫大人,回去以后还不知要如何给皇兄交代。”
“您舍命救莫大人,还受了伤,怎能怪得着您。是漠北欺人太甚,也怨莫大人自视过高。回了屏南若太子殿下,因此事为难您,臣必为您作证。”
窦大人说完,见花允承面上一层薄汗,嘴唇也泛着白,又见花允诺眼睛红肿,询问了花允承的伤势,忙催着他去喝药歇息:
“屏南虽国力不如天楚和漠北,好歹我们也是来贺寿的使臣。天楚若不想被天下人诽议,自会出面主持公道。有臣看着,殿下不必挂心,养好身子要紧。”
回到屋子,安抚走花允诺,阿正关上门:
“主子,莫副使伤势这般重,应该足够天楚理亏了吧?”
花允承轻抬着受伤的胳膊:
“伤如何重,也重不过人命去。何况,他也太过聒噪了些,凭他也敢斥责小六。”
阿正眼底透出厌恶:“确实讨嫌。”
花允承语气轻缓:“无妨,以后他就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