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正换了件和先前同样衣衫,对依靠在床头闭目养神花允承行礼:
“要不是主子的迷香,属下怕是一时半刻出不来。”
花允承声音慵懒:
“嗯,谁都没料到,你刚进去就加派了人手。做的可干净?”
阿正还未答话,门外便传来敲门声。
花允承给阿正递了个眼色,让其去开门,自己则是躺回被窝,抬手在伤处捏了一把,疼的他嘴角抽动,听得开门声闭眼装睡
敲门的窦正使,跟着阿正进来,花允承迷糊的坐起身,绷到伤口疼的他痛呼出声,再度摔回床上,阿正忙上前将人扶坐起。
窦正使嘴上关心,眸色却在仔细打量花允承,见其面带虚汗唇色泛白,一副虚弱的养伤模样,才说起正事:
“殿下,莫副使……昨夜没挺过来……刚刚已经去了……”
花允承不可置信的悲呼:
“什么?怎么会……阿正,给我更衣穿鞋,我要去看看莫副使,快!”
窦正使帮着扶花允承坐到床边,在阿正转身拿衣衫时,手快速探进被窝,摸到被褥温热又赶忙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