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久:“到此时,进去应该半个时辰有余了。是我们守在青云观的人,发现了梁泽川护卫的踪迹,从而才发现他,这会他正在和太师单独面谈。”
安知闲瞬间神色凛冽;“他竟然敢去青云观!”
言罢,让替自己风潇然守在不夜侯,换了衣衫带着凌久自密道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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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太师吩咐砚书自后门送走梁泽川,神色晦暗的立在青梅树下,半晌,抬手抚上树干幽幽叹息。
姚惠宁自院门口路过,瞧见此番情景,心知姚太师又在缅怀故人,抬步入内打断:
“祖父,您的访客呢?已经走了吗?”
姚太师冷哼:“什么访客,不过是个杀千刀的遭瘟骗子!”
姚太师说完,就进了屋,徒留姚惠宁留在原地满脸好奇,瞧见院门口的砚书,忙快走几步将人拦在院门口,小声问道:
“刚刚来的是谁?我居然听到祖父骂人,那人干什么了?”
砚书脸带笑意;“小姐,我方才守在院外,没听到内容,也不认识那人。”
解不了心中好奇的姚惠宁,顿觉无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