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家,确切的说这是贺久年的家,干净简单,除了必备的家具之外,其他的什么都没有,就连桌椅板凳都不够这么多人坐下的。幸好,笼火一直烧着,还很是暖和。
羊献容自然是坐在了主位上,羊献康倒是特别自动自觉地站在了她的右边,刘曜站在了羊献康的身边,张良锄和翠喜只好站在左边。
秦朝歌带着另外几个武卫站在了周边维持秩序,总算没有特别乱。
羊献容让贺汉禹坐了下来,贺家的其他人就都站得远一些,省的人多,屋子里的空气不好。
“行了,现在说吧。”羊献容板着脸,看着贺汉禹。
贺汉禹看到羊献容身边这么多人,表情也拘谨了不少,但依然一幅哀戚之色,“小女久芝死得不明不白,恳请皇后娘娘一定要替我们贺家做主啊。”
“这事情,已经交给北军府毛大人全权处理,你若是有冤屈,大可去找他喊冤就好。”羊献容即便是想管,但她也只能过问孙家的事情,贺家和她半个铜板的关系都没有。
“皇后娘娘,您可不能只顾着孙晓荷的命,而不管我女儿的命啊!”贺汉禹这一嗓子引起了羊献容的极大不满,直接拍了桌子,“你要本宫怎么做?”
张良锄也已经喝了他,“贺汉禹!这是皇后娘娘,你莫要不敬!”
“皇后娘娘,呵呵,还不是孙家推出来的傀儡皇后!”贺汉禹竟然很是直接地说了出来,即便这是事实,但也不应该这样说的,简直是反了。现在不仅张良锄急了,就连秦朝歌和羊献康直接走了过去,几下就把贺汉禹扭翻在地,嘴角出血。
面对这一变故,羊献容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她冷笑道:“是啊,本宫是傀儡又如何?那本宫也是大晋的皇后!想要你的命,也是可以的!”
“你敢?!”贺汉禹喊了起来。
羊献康可是完全不客气,大力抽了他几个大嘴巴,贺汉禹的脸立刻高肿了起来。
此时,羊献容倒是看了贺久年一眼,发现他完全没有反应,甚至扭过头去。而那个貌似他生母的女人也没有说话,甚至还往后站了站。
有意思了。羊献容腹诽着,但看见刘曜已经递补了羊献康的位置,站在了她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