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羊献容又看了一眼血淋淋的杜建,然后从太极殿的侧门离开了。
第二日,张良锄就得到了消息,说是杜建勾结外人,想要暗害皇上,已经被诛杀了。当然,那只海东青也早已经被杀掉了,还熬煮了肉汤,司马炽自己就喝了两大碗。另外,在杜建的住处找寻到了藏匿训练海东青的皮护具,证明他很有可能一早就是意图不轨,才勾引着皇上办了斗鸡活动,想暗杀皇上。
“……这未免太牵强了吧?”羊献容看着司马炽派人送来的肉汤有些恶心,据说这是那只海东青熬煮的,因羊献容也受到了惊吓,所以特别送过来一碗给她压压惊。
兆奂烔站在天元宫寝殿的门口还等着回去复命,一脸的真挚。但羊献容可是忍受不了那股气臊气,说什么也不肯喝下去。
张良锄苦着脸,“主子,要不您喝一小口,然后奴才们帮着喝掉?”
“不喝不喝。”难得羊献容也发了脾气,“这多恶心啊。”
兆奂烔站在门外已经听到了,忍不住笑道:“已经用热水褪了毛,用焯煮了几次,这才熬出来的汤肉,皇上还说鸡腿是最有营养的,希望慧皇后娘娘多喝一些,补养身体呢。”
“不要。”羊献容扁了嘴,“一想起昨天那个场景就觉得吓人,怎么还能吃得下去呢?”
“这个……那卑职不太好回去复命的。”兆奂烔有些为难。
“要不,你们分着喝了吧,然后就说本宫喝了。”羊献容连口鼻都捂住了,说什么也不肯吃。那幅撒娇耍赖的娇俏样子,令兆奂烔都有些心软,低声说道:“慧皇后,这可使不得,总也是皇上的一片心意呀。”
“没事,心意我领了,我也知道。但这个我就不喝了,你们谁想尝尝都可以的。”羊献容的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忽闪着,令兆奂烔都低垂了眼眸,不敢再多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