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氏嗯了一声,便让她退下了。
可春华退下去时,恰好撞见神色慌张,行为鬼祟的林兆玉,他一进入徐氏的院门便跪了下来,哭求着说道:“娘,你一定要救我啊。”
春华本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事情,会让林兆玉如此慌张,可是被徐氏院子里面的人赶了出去,她连忙去找林溪。
而徐氏那边,瞧着面前不争气的林兆玉恨不得一巴掌扇上去,呵斥说道:“不是不让你出去了吗?你怎么又去赌?更何况,你现在不是在禁足,你是想让你父亲打死你吗?”
徐氏又不是不知道林鹤文有多看重林兆玉的学业,奈何他就是个不争气的东西,经常让她帮着擦屁股。
“娘,你救救我,孩儿下次再也不去了,定然好好读书,再也不去赌了,我这次都是被人下局害了。”林兆玉哭着说道。
徐氏颓然地坐在凳子上,示意他站起来,她用手撑着头,开口询问:“这次又是多少钱?”
林兆玉不敢回话,低垂着头,支支吾吾。
徐氏见到他这模样,大为恼火,手重重拍在桌子上,怒喝:“到底多少钱?你若是不说,这次我便告诉你爹,让你爹来收拾你。”
林兆玉闻言又跪了下去,这才敢把自己这次欠的钱说出来:“三千两。”
“什么?”徐氏愣在原地,讷讷道:“三千两?”
现在府内的公账上都没有三千两,她一掌把杯子摔在地上,站起身子,一巴掌扇在他脸上:“你是想死吗?三千两那可是府上五年的开销,我这次怎么救你?你说说······”
林鸢月掀开帘子,从里面走出来,沉沉看向地上跪着的林兆玉,红唇轻启道:“娘,我来想办法。”
“你能有什么办法?”徐氏面如土色,这可是三千两。
“府内不是还有私库吗?”林鸢月慢悠悠开口说道:“既然是私库,偷偷摸摸拿几件东西出去卖,又有谁知晓?”
“那可是林溪她娘的东西,你爹知道了,怎么得了。”徐氏迟疑半晌,可是现下又没有其他办法,闭上双眼,算是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