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因为徐氏的关系,祖母一直不待见她,好东西都想留给林溪。
“好了,你们现在也见过了,可以走了吗?”林老太太才见到他们,就想把人赶出去。
徐氏见到林溪得了好东西,不肯走,“母亲,你这是说的什么话,这么多年媳妇都没在你膝下尽孝,现在您在京城,媳妇怎么都得在您身旁尽孝啊!”
徐氏说着这话,还想上前去,可是被林老太太一眼瞪了回原地。
林老太太出言讽刺说道:“我在老家这么多年,你写信来问过我几次?”
徐氏脸上悻悻地没在说话,林鹤文见状,也只能站出来为她说话:“徐氏毕竟身怀有孕,母亲多担待。”
林老太太闻言也不在说话。
可林鸢月忍不住开口:“孙女,叩见祖母。”说着,她身子已经跪了下去。
林老太太看见一惊,这不就是和徐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她摇摇头,并未理会,反而对着林鹤文说道:“若是当年,你能听我一句劝,这两个孩子也不会这样,唉。”
说着,她是真真面露叹息,只抓着林溪的手,折身进入内堂。
徐氏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生生把帕子搅烂。
林鹤文也是无奈,徐氏向来是这个脾气,可是站在徐氏身旁安安静静的文姨娘,却惹得他心痒痒。
一入夜里。
林鹤文背着徐氏去了文姨娘的院子,而续收还等着他过来,等到下半夜了,不见人来,才派人出去打听。
知道林鹤文去文姨娘的院子,又是一定生气,林鸢月也没法子,只能劝着她:“母亲,你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小心点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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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徐氏一点都没有听进去,反而变本加厉,忍不住咒骂说道:“要不是那个死婆子又来京城,老爷怎么会那样。她该死,林溪也该死。”
林鸢月忍不住无奈摇头,可是想到林溪今日头上戴的簪子,忍不住开口:“母亲,林溪头上的金簪,我也想要。”
“要要要,你一天天都想要,你都不知道为母亲考虑一下吗?还有你弟弟,现在在老家都不知道吃的怎么样,过得怎么样。”说着徐氏就开始掉眼泪。
她现在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要不是大吵大闹,要不是想哭。
林鸢月也被她说的眼眶一红,忍不住说道:“母亲,你一天天只想着弟弟,什么时候想着我?”
说着,她暴怒推门而出。
徐氏听着她的话,心里面越来越气,“都该死,那个死老太太林溪,和那个女人一样该死。”
她说着,肚子却痛了起来,扶着肚子,面露惊恐,喊着:“嬷嬷,你快来啊。”
现在肚子里面的孩子,可是她唯一的指望。
好在嬷嬷来得及时,她无大碍,可是她躺在床上,林鹤文久久不来,心灰意冷的时候,拉着嬷嬷的手,面露恶毒说道:“嬷嬷,我们能让那个女人悄无声息的死掉,那个老太太是不是也可以。”
嬷嬷惊讶,安抚:“主母,你这是在想什么呢?若是谋害婆母被人发现是死罪啊。”
徐氏才不管这些:“当年的药还留了一些,我就是要让那个老妖婆也快点去死,别成为我孩子的绊脚石。”
嬷嬷根本拗不过她,只能先答应下来,安抚徐氏的情绪。
但现在,徐氏已不像当年那样理智,若是此事被发现了,她们这些下人不就惨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