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术公然反叛,叔弼又举兵动摇人心,此是危急之秋,张公既来寻我,必然还有其他事情要我做,不妨直说!”以张昭在军中的威望,其实有没有此虎符,张昭都能调动兵马,也无需非得要来寻自己一趟。
张昭见乔玮也猜到了些许,也索性直说了,“李术反叛,他身边有一谋士,名为乔瑞,臣听闻,此人乃是夫人的兄长?”
听到乔瑞的名字,乔玮微微蹙眉,“是家中过继的兄长。”
乔瑞会和李术为伍,一同反叛,即是意料之外,也是情理之中,他本就是喜爱钻营之人,否则也不会想尽一切办法入继她们这一支,更不会将乔瑢送给周瑜。
张昭见乔玮直接承认,“那夫人可能写一封信给夫人的兄长,劝他弃暗投明?”
乔玮摇头,“他不会听的。”
她和乔瑞几乎都没有见过面,更是无情分可言,乔瑞既然跟着李术起兵,只怕家中的乔父乔母也已经被软禁了起来,否则皖城那边并无丝毫口信书信来言明此事,就显得很不正常,甚至连乔瑢都完全不晓得此事。
“我明白张公的好意,但他入继,我与他并无情分往来,只怕是要让张公失望了。”
“臣多嘴了。”
乔玮连连摇头,“张公为江东孙家殚精竭虑,我身为内宅妇人,并不能帮上张公什么,也该是我说惭愧才是。”
张昭起身准备告退,乔玮又想到了什么,“李术此人心性狡诈,此次公然响应叔弼之名,实在蹊跷,张公需谨防其北通曹操,引兵北逃。”
曹操北方和袁绍还在彼此试探,虽无大战,但往来讨伐也未曾断绝,加上北方乌丸骚扰,曹操自然也不会希望孙权在江东借势做大。
“李术乃是汝南人,张公或写信给功曹袁耀,以其家人为质,书信劝降或可有用。”
张昭眼神一亮,“夫人所言也甚有道理。”
“我不过一点愚见,若能对江东有所裨益,也是我的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