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书玉羞红了脸。
心里却满满的都是感动。
“张儒沅他们还在文家的库房,”在蝉衣也跟着调侃几句后,全书玉受不住地捂着脸,快速说道,“我也过去了。”
陈韶点一点头,示意蝉衣:“你跟着她一起过去。”
“不用了,我……”
“怎么不用?”蝉衣打断她的话,霸道地拉住她的手,将她强行带离了书房,“王素和许成美既敢将拦路申冤的理由栽赃到你的身上,指不定又将她们被撵出染坊和兄弟被砍头的事,也算到了你的身上。虽然公子已经让人盯着她们,但这种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不可不防。让羽林卫跟着你,总有不方便的时候,我跟着你,那就正正好了。”
听着她们渐渐远去的声音,陈韶的思绪再一次落到了那几卷世袭诏书上。奈何傅九站在旁边无聊,背着手踢着脚到院子里走了一圈,还是无聊,便又走回来东摸摸西翻翻,闹出的声音三番五次打断了她的思考。无可奈何之下,陈韶只好停下来,看着他百无聊赖的动静,缓声问道:“你那两匹缎子呢,都做成衣裳了?”
傅九道:“给全书玉了。”
陈韶扬眉,“给她做什么?”
傅九理所当然道:“文家和朱家的那些铺子,不都归她管了吗?哪个铺子做的衣裳好,哪个铺子做的衣裳不好,她肯定比我更清楚。我给她,当然是让她拿去最好的铺子给我做衣裳。”
见陈韶的目光看过来,傅九又赶紧补充道:“我只让她给我做两身衣裳,剩下的缎子都送她了。”
以她对全书玉的了解,她肯定不会要那些缎子,但看他的表情,又不像说假,便问:“她收了?”
“她原本是不收的,”傅九得意道,“我给她说,她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