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方才说,墨香轩要举办一场诗会,揭开地青居士的身份,想来是派人去寻过她。
红棉:“是。”
墨香轩那边找地青居士已经快要找疯了,听说陆氏女就是地青居士,他们都想直接找去陆府了。
但又怕莽撞行事,闹出差错和笑话来,如今总算是联系上了。
管事的几乎要哭出来了,连忙亲自去见了人,只是隔着屏风和帘子,管事的看不见人。
他只好说明了一切缘由,并郑重地作揖道:“老夫在此恳请居士能在诗会中与众人相见。”
帘子里那人却道:“我并不是地青居士,地青居士是我家主子,你的话,我会替你带到。”
“是,劳烦姑娘了,那老夫何时…”
“明日同一时间,我会将答复带与你。”
晚些时候,红棉回来了,将管事的话,一字不漏带给陆清悦。
现在也没必要再藏着掖着了,想让这场风波尽快过去,她最好还是去诗会露个脸。
陆清悦:“你去回他,就说诗会那日,我自然会到。”
墨香轩管事的得到了回复,立马命人着手筹备起了诗会一事,并将日期定下来,发布出去。
但并不是所有人都能进到诗会里,见到地青居士,也需现场作了诗,才有资格,就如上回的早冬诗舍一般。
赵天良记吃不记打,满脑子都在想着陆清悦。
陆清悦在菊酒宴上一鸣惊人,更是令他着迷不已,他如今看旁的女子都没多大兴趣了。
瞧着赵天良痴迷的样子,孟素轻和段嫆两人各自沉默不语。
郡王妃在感慨赵天良莫不是转性了,竟不与旁的女子厮混了。
周姨娘是赵天良的生母,自然最了解赵天良的性子,他这哪里是转性,怕不是盯上了哪里的新姑娘。
但这话她可不敢在郡王妃面前说,只好私底下去告诫赵天良,别惹出事端来。
赵天良口头应着,一听诗会的事情,马不停蹄去找他的狐朋狗友出主意去了。
他猴急那样,挑起了段嫆和孟素轻的不满。
段嫆:“如今,只怕你不与我联手,也不行了。”
孟素轻:“这次不用我们亲自出手,亲自动手,免不得会给自己招来麻烦,我们只需借旁人的口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