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过是因为本宫要报他辱骂本宫的仇。”叶蕴斩钉截铁道,至少原主最初绑走付齐墨的时候,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就因为这个?”
叶蕴点头:“不然呢?”
“那公主接下来打算怎么办,还要继续将付公子留在府中吗?”
叶蕴思忖片刻,回道:“过些日子寻个由头将人送回将军府吧,毕竟多一张嘴就多一份支出,本宫可不做这个冤大头。”
闻言,白芷嘴角一抽,有些无语,敢情说了半天您只惦记着自己花了冤枉钱!
今日在宴席上叶蕴并没怎么吃东西,因此她回到凤阳阁后第一件事便是命人准备吃食,而她自己则是让白芷端了一盆水过来,将手在盆中揉搓了好几遍方才罢休。
“公主这是怎么了?”蘅芜看了眼被叶蕴搓的隐隐发红的手问道。
“还能是怎么了”白芷轻笑道:“公主今日为了帮一个孩子,亲自动手从野猴口中掏宝石,也难为公主竟能忍到现在。”
哪里来的野猴?为何要从野猴嘴里掏东西?几句话听的蘅芜云里雾里,更为迷糊。
说到野猴,叶蕴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对了,那只野猴可有妥善处理?”
“哎呀!”白芷惊呼一声:“奴婢忙着追公主,竟忘记交代小太监好生照顾了。”
闻言,叶蕴嘴角动动不知该说什么好,为了抓住它,她可是让白芷在上面涂了不少迷药,那野猴连着吃了那么多,也不知道如今怎么样了。
通往丞相府的马车上,一只黄白相间的野猴正四脚朝天呼呼大睡,也不知梦到了什么,嘴角处还挂着一缕可疑的透明液体,看到这一幕的马车主人满脸嫌弃,差点忍不住将其扔到马车外面去。
御书房内
宇文雍将手中的奏折放下,伸手捏捏鼻梁,见此来缓解有些酸涩的眼睛,窦公公端着一杯茶从旁侧过来,将茶放到龙案上道:“皇上辛苦了,喝杯茶解解乏吧。”
宇文雍睁开眼,端起茶盏轻啄一口,放下茶盏道:“方才苏卿与蓟卿的话你可都听到了。”
“回皇上,老奴听到了。”
“你觉得朕该同意这两人的提议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