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天兵就押着白浅和玄女上了大殿。
白浅仍是穿着三天前的衣服,血迹已经干涸,脏兮兮的,看起来倒是显出几分可怜来。
玄女木着脸,清秀略有姿色的脸上满是平静,似乎并不害怕即将到来的惩罚。
三天前,离怨要把她交给天族,她哭着喊着跪下来求离镜,求他放她一条生路,可最终,却只等来离镜的转身,留给她的,只有一个毫无感情的背影。
从那时起,她就死心了。
白浅被人押着走进了大殿,一抬头就看到了自家爹娘和二哥,四哥。
她立马心态就崩溃了,铺天盖地的委屈席卷而来。
这三天她被关着,被看守她的天兵指指点点,都说她是个叛徒,是因为她才导致玄女偷了阵法图,害死了天族数万将士,害死了她的师父。
她不是,她没有。
白浅流着泪,哭喊着:“阿爹,阿娘,二哥,四哥。”
狐后见到这样的白浅,眼眶当即红了起来,“浅浅。”
白止心里不好受,可更害怕,怕自己暗地里做的那些事情被发现,怕自己算计人的计谋被发现,他太清楚东华的手段了。
可此时他还是分得清场合的。
他看向东华和天君,拱了拱手道:“帝君,天君,不知是否有什么误会,浅浅虽然调皮了些,可是断不会做出通敌这种事的。”
“就是啊”,狐后也辩解,“帝君,天君,浅浅还是个孩子,不知道什么的。”
东华听了他们的话,在心里冷哼一声。
这个白止,倒是做戏的一把好手,演的不出错漏。
还有这个狐后,跟白止在一起久了,就变得和白止一样,面目可憎。
东华轻哼一声,在场的人都听到了这个冷哼。
白止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妙的感觉传遍全身,让他迫切的想要逃离此地。
“孩子?”,东华讥讽加鄙夷的语气丝毫不加掩饰,“一个七万多岁的孩子?白止,你在和本帝君开玩笑吗?你哪里来的脸说这句话?凭你的狐狸皮吗?”
凌曦听到东华的话,有点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