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婴自然知道阿姐是为自己好,只不过他看着别人喝酒,总是有些好奇的。
没一会儿,小二就把菜都给上上来了。
凌曦刚提起筷子要开始吃,楼下大街上就出现了喧闹的声音。
她从窗口往外看,结果这一看看到了之前遍寻不得的人。
楼下,一个穿的破破烂烂,脸上有些脏污的大约六七岁的小男孩被一个肥头大耳,油光满面的中年男人从马车旁大力的踢开,小男孩一下子就被踢得有好几米远,足以看得出男人的力道。
凌曦皱了皱眉,有些担忧的看着那个小男孩。
魏婴同样注意到外面发生的事,看中年男人那么对那个小男孩,魏婴气的放下了筷子,当即就想要把骄阳给拔出来,却被阿姐给阻止。
凌曦侧耳听到一旁桌子上食客的话:“你看,常氏又开始造孽了,也不知道那小男孩是怎么惹到常氏的人,真的倒霉啊!今日他也不知能不能活的下来。”
“谁说不是呢?”另一人附和道,“这常慈安整日欺男霸女,常氏的人也仗势欺人,为恶不做,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够有人惩治他们。”
“谁知道呢?按理来说,这栎阳是在清河境内,应该是由聂氏来管,可聂氏宗主年少,又不太关注这些,怕是发现不了常氏的真面目。”
凌曦听着他们的话,再看楼下的小男孩时,心里感叹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费力找时没找到,如今吃饭时竟然自己出现了。
这小男孩想必就是薛洋了,没想到他被常氏断指,竟然就是今日。
楼下,薛洋被踢得远了,嘴里吐出一口血,他躺在地上,捂着肚子,身体蜷缩着,手指抓着地想要爬起来却怎么都爬不起来。
而另一边的常慈安,竟然已经吩咐将马车驾了起来,马车开始缓缓启动。
见状,凌曦眼神顿住,不好。
她赶忙拿起辞光,从窗户上飞身而下,立在薛洋身前,在马车撞上来时将薛洋抱起往一旁避过了马车。
而后,反身一剑劈了过去,将常慈安的马车给劈开,“砰“的一声,马车裂开,成了几半,肥的像是一团球的常慈安从马车上摔了下来。
“哎呦”
常慈安痛苦的哀嚎,在仆人的搀扶下勉强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