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封口费呢?”
“就是昨天上午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然后我挂了你的电话,追上他们,看到,看到……”陆苇吞吞吐吐道。
“看到什么?”对这种挤牙膏似的对话,余姜海只觉得一股无名火从丹田猛蹿了上来。
“我看到那个取走护照的人……把方……把她推下甬道,又打了她……一顿,然后我在汉诺威下车时,才突然发现她也是这里的。”
有头有尾地听完整件事,余姜海一时无语。隔了一会儿,他怀疑地问道:“这事你还跟谁说了?”
“只有你。”
“你没跟你那些闺蜜说吧?”余姜海一挑眉毛,“那打人的人看到你了吗?”
“应该没有。”陆苇摇了摇头,但口气听起来却不笃定。
“有?还是没有?”余姜海又重口气地重复问了一遍。
“肯定没有。”陆苇确认道。
“这事你不要跟任何人说,烂在肚子里。”
陆苇心想我哪敢跟别人说啊,这事摆明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但她只是唯唯诺诺地应了一声,并无辩解。
“她叫方瑞尔,在汉诺威应用技术大学读计算机工程的,你平时应该很少会碰到她。”余姜海叮嘱道,“但不管你以后在哪里碰到她,都要假装不认识,记住了么?如果她跟你打招呼,你就赶快离开。”
“你俩干嘛呢?”雷兰亭猜疑地看着董锵锵,“难道你们……是在约会?”
“啊?什么?”董锵锵完全没印象自己什么时候抓起了佟乐乐的手,但现在他肯定也不能把佟乐乐的手再撇开,那样会让两个人更难堪,“不,我们没……”
“没约会你干嘛把她的手攥那么紧?松开。”说话间,雷兰亭的脸变得也和董锵锵的脸一样红。
游乐场里的人很多,声音嘈杂,但一瞬间,董锵锵什么都听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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