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锵锵见状,作势就要走回古筝处,反正话已说清:既然你嫌贵,那你去找其他人问呗,又不是我求着要告诉你的。
廖成犹豫了几秒,脑子飞快转着:小一千确实比他预想的贵的多的多,但换个角度想,自己可先跟董锵锵学会开户和交易流程,然后再按一百欧甚至两百欧的价格把自己学到的内容便宜卖给身旁走的近的这群公子哥儿,这样自己不仅不会吃亏,说不定还能有的赚,再说他的目的不止开户,还要从董锵锵口中打听到老白说的能赚钱的那支股票。想到这儿,他对着已经走过去的董锵锵背影咬牙喊道:“好,八百就八百。”
“你再好好考虑考虑,”董锵锵站住脚步,他猜不到廖成的算盘是什么,只觉对方比他想的干脆不少,这多少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他还以为对方要继续砍价,“不用那么着急。”
想明白怎么挣钱的廖成露出充满人情世故的笑容,他故作大度地大手一挥:“不用考虑了,老白说他信得过你,那我也信得过你,就按你说的来,我怎么给你(钱)?转账还是?”
董锵锵没理会对方递过来的高帽,摆了摆手:“现金就好。下午我发你一个清单,明天你按清单上的要求把证件和电脑带到大学,我在图书馆里教你。”说完转身继续朝佟乐乐走去。
“具体时间呢?”廖成在他身后扯着嗓子问道。
“你等我电话。”
音响的扩音功能似乎坏了,纪封平等人都显得有些手足无措,佟乐乐依然沉浸在忘我地演出中,完全没被突然罢工的音响影响心情和技艺,杜蓝已经消失在高台阶的上方。
就这么会儿功夫,本已放晴的天空迫上来一大簇白中透黄的爆炸云,太阳看到云团仿佛幼猫初见五颜六色的线团,忙着在云彩中钻进钻出,每个观众的脸上也因此变得忽明忽暗。
好消息是,后两轮虽然晴转多云,但因为不再下雨,模特们发挥的也比前两轮更稳定,更出色,尤其是面对电视台和报社的镜头,昂首挺胸的姑娘们走出了中国女性的精气神,在前两轮开门红带来的心理优势和先走完模特的传帮带下,后两轮的模特全都超水平发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