菱花一脸诚恳,点头道:“奴婢不敢欺瞒主子,从前咱们宫有个代修媛,是代国的公主,按理身份已是尊贵,但是因犯了错,皇上便将她禁足,就连生病也未曾去看过,最后那位代修媛因代国之事而自尽,都不曾见到皇上最后一面……”
林云表情不屑:“区区一个代国公主罢了,连代国我燕赤的手下败将,她又算什么东西,皇上不待见她是应该的,怎么能和本宫相提并论。”
菱花赶紧道:“正是呢,依奴婢所见,皇上待主子终究是十分不同的,所以您不必介怀。”
林云从鼻子中冷哼一声:“说到底,还是拼家世背景罢了,皇上这样的性子,定然不会倾心于任何一位女子身上,谁对他最有用,谁就能得宠。”
对于这件事,她算是看得十分清醒。
今日她去棠梨宫闹的那一通,皇上来却连提都没提,便能佐证这一点。
他不可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但是他根本不在意,而留着闵昭媛的位份,也只是令其自生自灭罢了,没见棠梨宫一朝之间便落魄成那般样子吗?
她坐在主位上,盯着那把白玉扇子,暗自下了决心。
她要爬得更高,并且绝不会落到闵昭媛那种境地。
明鹜的药方的确有用,林云一喝下去,不出半个时辰便起效了,却不见有什么其他副作用。
正当她疑惑时,却觉下腹一痛。
这感觉其实十分熟悉,她连忙到净房一看,果然见到了内裙上的一片血色。
按说离自己的日子还有七八日,现在确提前来了。
她本以为此药的副作用只是提前来葵水而已,不曾想到这药令她来了整整一个月的。
这让她无法侍寝,期间宓奚也只来过一次,只是稍微坐了一会儿就走了,并不留宿。
虽然皇上也命人送来了许多滋补的汤药,但是除了让林云喝到吐以外,并没有什么其他作用。
连着来一个月葵水十分不好受,林云这才意识到,自己被明鹜摆了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