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心翼翼地走进来,反手关上门,先试探性的喊了声,“欢喜?”
顾欢喜不动声色的“嗯”了声,眼神落在他单薄的上身,嗯,大高个没了,在健身房花钱流汗练出来的腹肌也没了,这穿越可亏大了。
许怀义谨慎得走到炕前,又腻歪歪的喊了声,“媳妇儿?”
顾欢喜翻了个白眼,“叫起来没完没了了啊?我都快流干血了……”
听到熟悉的调调,许怀义终于长长松了口气,激动的猛扑过来,“媳妇儿,欢喜,吓死我了,我就怕你没跟着一起来啊,那我在这儿孤苦伶仃的可咋办啊……”
顾欢喜被他压的一口气差点没喘过来,气的在他腰上狠掐了把,咬着牙推他,“你再不起来,马上就要孤苦伶仃了。”
许怀义闻言,慢半拍的反应过来,像被烧着一样蹭的坐起身,然后手忙脚乱的在她身上摸索起来,“媳妇儿,你怎么样了?对,对了,你刚生完孩子,在流血啊,怎么办?对,要去找焦大夫,可咱们没银子,家里不肯给出银子,我磕破了头求也没用……”
他一慌就乱,跟无头苍蝇似的,尤其是事情关系到她,能自个儿把自个儿吓哭了,这毛病是没救了。
“现在听我的,先去把门锁好!”
“喔,喔……”
一切行动听指挥,许怀义上辈子就把这一方针贯彻的很彻底,这辈子自然也是,听媳妇儿劝,吃饱饭!
等他锁好门,确认外人进不来了,顾欢喜一手抱着闺女,一手拽着他,心里默念了声“进房车”,然后神奇的一幕出现了。
一家三口原地消失不见,土炕上只剩下一床破被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