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怀义疼的呲牙咧嘴,还得老实听训。
吃过饭,村民们分了两拨,一拨去采摘柿子和核桃,另一拨留下,护着各自家里的粮食和其他杂七杂八的东西。
留下的基本都是女人和行动不便的老人,青壮年都拎着麻袋、背篓,急吼吼的往山脚那片林子里跑。
孩子们吆吆喝喝的,跑的更欢。
许怀义带着顾小鱼也去了,其实车里的核桃和柿子还有很多,足够路上吃的,但他也不能别具一格搞另类不是?
于是,凑热闹摘了大半麻袋核桃,还有一筐子柿子,背回去让顾欢喜收拾着,他又四下转悠去了。
相较忙碌的连说话都顾不上的村民,此刻的许怀义,可就悠闲了,但硬是没人编排他偷懒,只当他又在帮着大家伙儿寻摸吃的。
而事实上,寻摸吃的,是顺带,他职业病犯了,就是好奇这里当年到底发生了啥惨绝人寰的案子,导致整个村子的人被团灭个干干净净。
媳妇儿不让他管,他也没能力管,但挡不住看看嘛。
这一看,倒是让他找到个池塘,池塘不算大,里面的水也干的差不多了,只剩下些破败的残荷,要是文化人见了,怕是要触景伤怀的吟诗一首,而许怀义两眼放光,只想到了藏在底下的嫩藕。
他也不能吃独食,于是把其他村民都喊了来。
村民们已经把村子周围的核桃、柿子都划拉到自家去了,听到许怀义说又发现了旁的吃食,顾不得休息,就又都风风火火的拎着麻袋,往这边跑。
但看到池塘,就有些傻眼了。
吃的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