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然咋办?小鱼在学堂里,能学到的东西有限,我能教他武艺防身,但其他的,咱俩都不擅长啊,皇室子弟,从小接触的都是精英教育,那些东西,咱们够不着,眼前,也就只有一个江墉能用了,说啥也得把他拿下。”
顾欢喜无语的白他一眼,“咋拿下?威逼还是利诱?”
许怀义试探道,“双管齐下?”
“你这不是想给小鱼请先生,是想给咱家结仇吧?”
“嘿嘿,开个玩笑嘛……”
最后,俩口子商量,先邀请人来家里吃饭,用的名义,还是讨教赈灾的事儿,不光请江墉,顺带着再加上焦大夫,这样试探,彼此都有余地,如果江墉拒绝了,那说明人家不愿来往,那后面的事儿,估摸着也没啥希望,如果应下这顿饭,那就是能争取一下。
睡了个午觉,许怀义拢着披风出了门,走到焦大夫的院子外,大门没关,他直接迈了进去,嘴里高声喊着,“焦大夫!”
焦大夫一个人住,连个小厮都不愿用,院子里清静的很,不过却不显凄凉,四下晾晒着药材,让人有种秋天丰盛的充实感。
“怀义,你咋来了?”焦大夫听到动静,从屋里出来,冷风一吹,他不由打了个哆嗦,见他手里拿着个包袱,又好奇的问,“这是什么?”
许怀义笑道,“好东西,走,进去给您老打开瞧瞧就知道了。”
俩人进了屋,许怀义拆开包袱,取出里面的马甲递给他,“您先穿上试试。”
焦大夫接过来仔细瞧了几眼,倒也没客套,直接穿在了身上,这一上身,他就立马察觉到了不同,忍不住走出屋外转了一圈,再回来,笑得合不拢嘴,“这马甲好,看着轻薄,却抗风,真是暖和,站在外头,竟是一点不觉得冷。”
许怀义解释道,“这里头絮的就是鸭毛,庄子上的那批鸭毛刚处理好,还没来得及做成衣服,不然就给你整一全套了,这马甲您先穿着,过些天我再让人给您送身棉裤棉袄了,那玩意穿身上,您就是进山里,也不怕冻。”
焦大夫高兴的直点头,“好,好,那老夫可就厚颜等着了。”
“您客气啥?咱们一路上,可是在一个锅里吃饭的,再说,您对我媳妇儿,还有救命之恩呢,这可不是一套衣服能回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