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我一个?”
“府里几位公子也在。”
“你们四公子也在?”
“是……”
许怀义心里有底了,痛快的起身,跟他离开。
苏喆喊了句,“怀义,可要我帮你跟家里说一声?”
万一侯府以势压人,苏家是扛不住的,他只能帮着去叫人,不管是孙家,还是江先生,都不会放任不管。
许怀义大大咧咧的摆摆手,“不用,等下我就回去了。”
苏喆见他走的潇洒,一副完全不当回事儿的自在随性,不由羡慕的笑了笑,跟着也轻松起来。
路上,许怀义没再打听,只漫不经心的扫着府里的景致,姿态悠然闲适,走到前院待客的花厅,这才收起散漫的表情,神色正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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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见状,愣了一下,进门禀报过后,恭敬的将人请进去。
待客厅里,定远侯坐在主位上,神情严肃,不怒而威。
侯府的几个公子脸色灰白,惶恐不安的站成一排,李云亭单独立在一侧,绷着脸,眼神冷然阴鸷。
看到许怀义进来,他紧张的打量了一番,见他并无异样,揪着的心总算松弛了几分。
不过,还是上前两步,关切的问道,“怀义,你没事儿吧?”
这话问出来,其他人都抬头朝许怀义看过去。
许怀义随口道,“这会儿是没啥大事儿了,之前有事来着……”
他这毫不遮掩、有啥说啥的打直球方式,瞬间把其他人都给整懵了。
就是告状,也得先铺垫一下吧?
哪有一上来就直抒胸臆的?
这人是真不懂还是有恃无恐?
定远侯审视的盯着许怀义,他想的更多更复杂,脑子里飞快的权衡着利弊得失,斟酌着要如何处理。
许怀义回应了李云亭后,上前见礼,于公于私,他都得恭敬客气一点。
定远侯也没摆架子,寒暄了两句,说到正题上,“刚才许公子说,之前有事儿,不知是发生了何事?”
许怀义当即毫不犹疑地把之前发生的事说了一遍,末了一脸庆幸的道,“得亏我随身带着解毒药丸,不然还不知道要被人算计成啥样呢,没想到吃个宴席会这么危险,我已经小心了再小心,谁知还是中了招,这背后的人也是厉害,手都伸到云亭院子里去了……”
听了这话,定远侯的脸色便有些不好看了,这简直是阴阳他们侯府没有规矩,内宅混乱,不然咋出这种纰漏?
其他人则是震惊,没想到许怀义胆子这么大,啥话都敢说,半点不给他们侯府留颜面,哪来的勇气?
李云亭也是个胆大的,说话更不留情面,“这次是我连累你了,原以为带你去我院子里就万无一失了,谁想,还是我拖大,太自以为是了,险些害了你,你若是有个万一,我便是死,都难辞其咎……”
许怀义摆摆手,“咋能怪你呢?你又不是故意的,你也是受害者,别说我有惊无险,我就是真倒霉了,要恨,也是恨那背后做局的人,用心实在恶毒,给我下啥药不行,非得用那种上不了台面的恶心玩意儿,这是膈应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