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医生，以后那件事，你就烂肚子里，你知我知，我希望你能多看看这个世界，它虽然不完美，但是也有美好的地方。”

江婉儿抬手抹去泪，吸了吸鼻子：“我、……真的不明白。”

陆长青把纸巾递给她：“不是所有人都是坏人，我可以很坦白的告诉你，我不是个好人，但我是个好警察，这点你不用怀疑的。你也一样啊，是个好医生，最后心里面还担忧着病人，不是吗？”

江婉儿被他的话破防了，自己何尝不是这样。

她擦干眼泪，忍着酸涩，问：“我要是一开始去总队报案，你们会受理吗？”

陆长青拖着“嗯”音：“别人我不清楚，但我肯定会受理。”

说到这里，她彻底忍不住了，把手掌搭在眼睛上：“可惜啊，我没能早点遇见你，我这双救人的手，最终也变成了……”

“自救没有错。”陆长青打断她的话，放低了声音：“有些人天生就是恶魔，你只是送他们去了该去的地方。”

江婉儿沉默了很长时间，最后说了“谢谢你”三个字！

陆长青守了一会儿，护士进来给江婉儿打了针，很快就沉睡过去。

又从陆家调了两个人过来盯着，他不想看见一条鲜活的生命这样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