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不判断判断,为什么我杀掉秦会,宗门不治我的罪?”
“你有苏长老这个后台!”
陆缺笑眯眯道:“师姐也在望月谷待了十几年,比我更清楚苏长老为人,觉得她会为宵小之辈站台吗?不会对吧,那么秦会被杀自有他该死的理由。”
梁闲心睁大充满智慧的双眸,左右思量,忽然击掌道:“你是说秦师兄被杀另有隐情,不单单是误会?”
陆缺竖起拇指,“梁师姐可真是冰雪聪明。”
“别谄媚,说说什么误会。”
“就是魏宝恭和秦会偷偷到宗门邮驿偷偷拿了我的信,借信上内容诬陷我和镇邪司勾结,想要害死我。”
“不可能,魏师兄不是那样的人!”
“魏宝恭当然不是,他属于真正满肚子坏水脚底板流脓的那种货色,通常都是在背后出谋划策,指使别人去干坏事,捞到了好处他就拿打打头;坏事没干成,他就卖队友装白莲花。”
“胡扯!”
陆缺道:“给你说句实话,秦会在执法堂被定罪到被杀的过程中,魏宝恭没有替秦会求一句情,你可以到执法堂去问。”
梁闲心黯然地摇了摇头,“不会的,不会的,魏师兄一直是个重情重义的人,连我喜欢吃甜食都记在心里,远游那么辛苦,还特意给我带了蜜枣。”
“人都是会改变的。”
“我不信,我要当面去问他!”
就梁闲心现在的心机城府,去找魏宝恭还不被忽悠的晕头转向。
那么陆缺的唾沫星子岂不白费,慌忙拦住她道:“问了他能承认?看人品性,听其言观其行足够,梁师姐请仔细想想,雪初五和我感情深,还是和他感情好。”
“雪师姐喜欢你,望月谷谁不知道。”
“这么不就对了。”
“什么对了?”
看着梁师姐充满智慧的眼神,陆缺既无奈又唏嘘。
掌事童信明显是个滑不溜手的老油条,心窍多如牛毛,怎么就没传这位资质还不错的梁师姐几成功力。
哎。
陆缺无奈解释起来。
“我和雪初五关系人尽皆知,魏宝恭回宗之后却偏偏要横插一杠子,甚至不惜把你们都拖下水,这说明此人为达目的,可以不择手段。”
“反观师弟我呢,一身的正直善良,慈悲仁侠,甚至也有点英俊。”
“昨日受尽欺辱污蔑,以一敌七,依然考虑着各位师姐师兄的安危。
“梁师姐请再想想,以我的手段,当时打断师姐几道经脉、断了师姐炼气问道的路,绝对不难,可我没有这么做,我当时只是把师姐轻轻地打昏,让师姐脱离这个混乱的泥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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